致敬匠心 | 那些随时光渐行渐远的徽州老手艺

人文美景   徽梦绩溪 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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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徽州,

有这样一些老手艺匠人,

至今还在继续着他们对手艺的执着,

记录着岁月、诠释着文化。

他们始终保持着那份心和手的温度。

保护、记录、发扬还是挽留?

更多时候我们只能眼看一种文化和生活,

在慢慢地消逝
……




制墨

“龙麝黄金皆不贵,墨工汗水是精魂”。

2006年,徽墨被列为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。销路不是问题,效益也不是问题,人才困境依然是最大的问题。小编曾听绩溪国家工艺大师,徽墨制作专家冯良才先生说,制墨车间的工人年纪都不小了,他们大都子承父业,在制墨一线坚守了几十年。他们的后代,却无人想再拿起铁锤,继续制墨了。年轻人想学这个手艺的太少太少了,耐得住寂寞是前提。

 

手工造纸

手工造纸的主要原料是麻类、树皮、竹子和稻单。麻类有大麻、苎麻、亚麻、青麻、黄麻等。树皮有青檀、桑皮、构皮等。竹子的种类较多,用得最多的是毛竹和慈竹。绩溪的龙川景区还有一个手工造纸的小景点,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仔细看看。

 

木匠 

明清时期,徽商的发达富有造就了美轮美奂的徽派建筑工艺,历练并成就了一代又一代杰出的徽州木匠。

如今在徽州,还有一批民间木工匠师还用“挥斧刨料”、“墨斗划线”等手工技术,来修复破败的徽州古建筑文物,让徽州古建文化熠熠生辉,绽放光芒。随着时代发展的变化,城乡住房结构发生多元化的改变,徽州传统木结构营造技艺使用率相对减少,加上年轻人不大愿意学。如今,像懂的徽州木结构营造技艺人更是稀少,即便存在的,也基本是中老年人。

 

制梳匠 

江南古镇,多临河而建,依水筑屋,街桥相连。宅院重脊高檐,古旧幽寂,清静安详。小桥、流水、人家的小镇,似一曲柔软的江南小调,妩媚婉转。江南的牛角梳,在近千年的历史长河里,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与品牌,其制梳工序,在民间作坊里一直沿袭至今。出料制坯:将牛角锯开成片,高温蒸煮软化便于压平,烘干晾晒,得到角梳坯。

 

老裁缝 

以前的很多衣服都是找裁缝做的,版型有力,色彩姣好,最主要是量身定做。这些店铺通常都比较小,各式的布样,一台老式的缝纫机,最主要的还是老裁缝的手艺。老裁缝的店里经常会有很多的回头客。

 

铁匠

咣当咣当......听,是谁在沉默的夜幕下,锤击出了一阵阵火花,牵出了风箱一张一合的悠悠声响?是铁匠,然而铁匠和铁匠铺这一老行当,跟木匠、篾匠一样,这些曾经在街头巷尾都可寻的民间手工艺人们,已经逐渐远离了人们的生活。即使在乡村,打铁声也逐渐消散,成为一种正在逝去的文化记忆。

 

古法榨油 

如果不是《舌尖上的中国2》的热播,相信在徽州这种古法榨油手艺也已经到了无人问津的地步。因为古法榨油工作量繁重、出油率低,生产成本昂贵,上世纪90年代,各类中小型榨油机迅速遍布各乡镇,木榨被集体淘汰,那些使用了几十年、甚至几百年的木榨被折散他用,或者直接当成柴禾烧掉了……而且手工榨油工作非常辛苦,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很少愿意从事这个行业了,古老的榨油技术同样面临着后继无人的境地。幸运的是 ,绩溪还有一家子承父业的榨油厂,90后的小伙子正逐渐承担起这份徽州古法榨油传承与传播。

 

弹棉花 

过去弹棉花的手艺人全国各地都有,但有一段时间以温州人居多。而南北两地弹棉花的虽然技艺、程序都差不多,但他们所用的工具还是有所区别。北方弹棉花的弓子大多采用自然生长的弯曲树木,南方弹棉花的弓子基本采用竹片。而弓弦也有讲究,以牛筋为上乘。如今的徽州已经难觅弹棉花的踪影,不光是鸭绒被、蚕丝被等登堂入室,即使是盖棉被,也大多是从商场里买成品。

 

剃头匠 

一身手艺,一副挑子,就是一辈子——剃头匠。

随着时代的发展,曾经随处可见的剃头匠,已悄然退出历史舞台,他们代表的,不仅仅是一门技艺,一个身影,更是一种非物质文化遗产,一个时代、一群人的记忆。

 

磨刀人

磨刀人的行头是一条长凳,一头固定一粗一细的两块磨刀石,凳腿边吊个水罐。凳子的另一头则绑着坐垫,还挂了一个旧包,装些简单的工具:锤子、钢铲、砂轮、水刷、水布。菜刀用的时间长了刀刃会钝,就需要锵薄。锵菜刀很讲究,先要看刀口,钢是软还是硬,硬的用砂轮打,软的用钢铲锵,最后用磨刀石磨。锵刀就是个铁刨子,有的磨刀人用手摇砂轮代替锵刀,省时省力。




马上告别2017,

在你的记忆中

被遗忘的角落

还有哪些老手艺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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